,看着自己为这桩生意焦头烂额……
顾泽楼被送到c市时他还没发现自己身边这头埋伏的斑鬣狗,所以他得到的消息一直都是——顾泽楼被保姆照顾得很好,让他不用担心。而他也无心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侄子身上,只是将每月给顾泽楼的生活费又多拨了些。
要不是他觉察到不对,故意设套,他还被蒙在鼓里。所有的事情还未收尾,他想起了他的侄子,当晚他只来得及匆匆地对那人甩了几鞭子就大老远从a市赶过来。
顾君朗双腿交叠,习惯性地转动手上的扳指,那里似乎还存留着一丝血气,而顾君朗好似全然不在乎的模样,轻轻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拿下戒指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还好,没事。
台上少女的歌声轻声吟唱,清湛的旋律带着抓耳的钩子在每个人的耳边幽幽飘荡,伴着修长梦幻的舞姿,轻点脚尖,裙摆飞扬,玫瑰般娇嫩的红唇微勾,美得如同一幅蒙上现实轻纱的森林油画。
听着听着,少女的歌声不再单调,闯进来了一个低哑磁性的嗓音。紧接着,一个身着王子制服的人忽然出现在镜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