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后遗症，在美国时就已经这样了。”焦妗看着远走到男人身边，拽起他扔到旁边沙发上，“这个男人是s没错，他之所以戴着面具装神弄鬼，就是因为脸上的疤。”

s被扔到沙发上，神智恢复了片刻清醒。见来人是远和焦妗，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不顾身上的疼痛，咧嘴笑了起来。

“呵呵，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家养的狗搞成这个样子。”他抬起满是疤痕的血痕的脸对上较近的目光，“焦小姐，这狗养不好可是会噬主呢，何况还是只已经残疾了的狗，你看我这不就是前车之鉴。”

焦妗抿了抿唇，放缓了呼吸的频率，隔绝满屋子的血腥气，“我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们如何判断是否被意识体附身。”

听完焦妗的话，s嘴角的笑淡了下去，扭过头看向窗外，“没想到你们破解的这般快，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问我也是白费。”

眼见他丝毫不配合，焦妗正想上去与他细说这件事的利害关系，远却先她一步拦在她面前，单手拿出了老师路上取的黑色包裹抱在胸前。

一个青瓷罐子从包裹里被远拿了出来，焦妗并不知道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s看到罐子那一刻，瞳孔骤缩，“你怎么会找到？”

远淡淡地看了一眼睚眦欲裂的s，面色如常地开口道：“在’宿‘20年，我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你的，不过为了找到它，确实也费了一些时间。”

“你忘了是谁给你捡回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肯定不会做什么的对不对？你肯定就是想吓吓我，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s眼睛有些失焦，嘴里呢喃着。

“我很感谢宿先生，也不想这样做，可这件事影响甚大。我相信如果宿先生还在世，肯定也不想看你研究这些，捅出篓子，我怎么做其实取决于你。”远说完定定地看向s。

听完远的话，s双手抱住头蜷缩起来。

就当焦妗以为他又晕过去时，他猛地直起身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说。”

闭眼呼出一口气后，s再度开口：“其实你们拿到的实验数据还没更新，目前的结果是所有接种芯片的人都有了排异反应，实验体也是如此。”他拿下脖子上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