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意：“那孩子不会犯妾身当初的错误。”

森鸥外抬了抬手：“嘛，红叶君，不用这么紧张。”

他的笑意同样不达眼底：“我相信中也君会做出合适的选择的。”

乘坐虹龙二号返回高专的立香正在在半空中接受老师们的拷问。

她被夏油杰和五条悟夹在中间，一时间有些拘谨。

五条悟摘了眼罩，比天空更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我说立香酱？”

立香打了个哆嗦：“是…是！”

五条悟：“你的咒力储存是怎么一回事？”

立香歪了歪头：“嗯？是说咒力转化？咒术师每天可以运用的咒力总量不是一个固定值吗，偶尔遇到很多咒灵的日子咒力就有些吃紧……于是我就试着把某天没有用上的咒力汇聚到一起，最后变成了苹果的样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搓了个苹果出来，反问：“这不是每个咒术师都会的基本技能吗？”

夏油杰问：“这种苹果，你有多少？”

立香随手把苹果丢进影子里，然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大概有一千六百个？”

夏油杰倒吸一口冷气。

五条悟也瞪大了双眼。

二人对视一眼，暗中交流了一番：据六眼观测到的咒力量来看，藤丸立香的咒力储存量达到了一个说出去会随机吓死两个咒术界高层的程度，再加上她的术式以及那群拥有自我意识的式神，绝对会被那群人重点标记。

挚友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无需多言，二人就定下了对藤丸立香的教育方针。

夏油杰不动声色地试探：“说起来，藤丸你的老师们都很厉害？”

立香挺直了腰杆：“大家都是很厉害的人哦！又强大又渊博！大家教了我非常多的东西，尽管我并不像老师们那样天才，学东西也很慢，但老师们从来没有抱怨过……”

夏油杰：“一次召唤六个式神的话，藤丸你能维持多久呢？”

立香想了想：“这个不太能确定……”

夏油杰：“藤丸，你有自己其实很强的概念吗？你为什么要做咒术师？”

立香思考了片刻，回答：“不，仔细想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