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洁高的胃骤然痛了起来,但他仍旧试图为自己找一个相对体面的死法,“请问……处刑我的缘由是?”
没有回答,伊地知仿佛能听到额头上的冷汗流下来的声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正当伊地知洁高马上就要昏迷的时刻,五条悟终于发话了。
“伊地知,我的话,你是怎么理解的?”
伊地知洁高迅速将最近五条悟的不合理诉求过了一遍,然后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对后辈……的关爱?”
五条悟的笑容淡了淡:“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咿————咕啊……”看着脸上带着杀意的五条悟和一旁默不作声但缓慢逼近的夏油杰,伊地知洁高的声音里隐约带上了死意,“是欺压……和职场霸凌……”
五条悟:“你看吧立香,伊地知都这么说了。”
他对伊地知挥了挥手示意放过他,在对方的千恩万谢中继续对立香循循善诱:“所以,你最近对中原中也做过什么吗?”
已经完全忘记这通电话最初目的的立香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被太宰治算计的事实,并补充了自己的看法。
“虽然我不认为中也君会为这种事计较啦……”
夏油杰不赞同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藤丸,你毕竟是宝贵的咒术师,还拥有强力的术式,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立香点点头:“是,我会多加注意的。”
她想了想,问道:“伏黑同学他们还好吗?”
脑海里浮现执行任务中的一年级三人组的五条悟:“喔,很有精神。”
脑海里浮现出体术课上的一年级三人组的夏油杰:“嗯,很有活力。”
立香发出了羡慕的声音:“真好啊……我也想和大家一起训练……”
“说起来,”五条悟挠了挠眼罩,“虎杖那家伙捡了个式神使回来哦?”
“诶——?”
夏油杰在一旁补充:“是叫吉野顺平?最近才觉醒的咒术师,虎杖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被霸凌,再晚一点的话那群人就要没命了。”
立香:“诶?那吉野同学还好吗?”
五条悟:“怎么说呢,是对人相当有戒心的那种吧?也不全是坏事啦